我10岁的时候,就辍学回家当了农民,当时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几十年后,我竟然成了一个以写小说为职业的人。我在农村度过了漫长的青少年时期,在这期间,我把周围几个村子里那几本书读完之后,就与书本脱离了关系。我的知识基本上是用耳朵听来的:就像诸多作家都从老祖母讲述的故事里汲取了最初的文学灵感一样,我也有一个很会讲故事的祖母,还有一个会讲故事的爷爷,还有一个比我的爷爷更会讲故事的大爷爷——我爷爷的哥哥,村子里凡是上了点岁数的人,都是满肚子的故事,我在与他们相处的几十年里,从他们嘴里听说过的故事实在是难以计数。
这段文字的关键词是:
耳朵 阅读 回忆
耳朵 阅读 灵感
阅读 故事 灵感
阅读 故事 回忆
刚刚开学一个多星期,一名正在参加军训的大学生就将一大包衣服和七双袜子打包寄回家,让家人帮着洗,然后再寄回去。这则消息毫无悬念地引发了舆论的一阵喧哗,与以往类似的事情一样,痛心疾首者铺天盖地,上纲上线痛批中国教育的也不在少数。中国的校园总能不断地制造类似的奇闻轶事,高考和入学前后是集中爆发和展示期,年复一年,学校、孩子和家长似乎被符号化:学校一定是僵化冷漠且糟蹋人的,学生一定是娇生惯养未来要“垮掉”的,而家长多半是无原则的一味溺爱的。这样的符号化思维大大简化了中国社会以及中国教育的复杂性。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符号化的批评无助于教育和社会的进步
中国社会和学校的教育使学生缺乏独立性
社会舆论易对校园个别事例夸大宣传报道
大学生的独立性并不像媒体说的那么差
很多民工之所以带着现金返乡,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可能还是金融系统的服务还远远不能适应民工的需求。如农村信用社还未真正建立起全国统一的电子汇兑网络,一些经济欠发达地区农村信用社,业务设备、运作手段还十分落后;有些民工选择通过邮局由异地向家乡汇款,但邮局只在乡镇一级的地域设立网点,农民取款往往要往返几十里,极不方便;还有的金融机构的营业网点为了完成存款任务,想方设法不让民工将钱取出,久而久之,民工们对这些金融机构便敬而远之。种种因素的存在,决定了民工像影片《天下无贼》里的傻根一样带现金回家既是心理的偏好,更是不得已而为之。
由此不能推出:
我国农村金融系统很不完善
改善农村金融服务后,农民喜欢带现金的情况就会改变
农民们很少光顾农村金融机构
农民工带现金返乡不仅出于心理习惯